影韵

各家自扫门前雪,不拆不逆

心上人-慢慢喜欢你1

abo纯爱/无副cp/青涩校园向/细节瞎编的

嘎a龙o/OOC是我的/可以骂我但是云次方szd

配合BGM食用更佳.《慢慢喜欢你》王晰 郑云龙

一/书里总爱写到喜出望外的傍晚

骑的单车还有他和他的对谈

男孩的白色衣裳男孩爱看他穿

好多桥段

好多都浪漫

阿云嘎第一次见到郑云龙,是在只有一个小窗户的宿舍。尽管很窄,很小,但也他以前住过的任何一个地方都要好了。那是他刚刚住进宿舍第二天,他是最早一个到的,没有送他的家人朋友。他自己办好了手续,自己领好物资,自己收拾宿舍,住进去。他也没有过多想象未来的舍友,毕竟从很早很早开始,他就是一个人了。一个人放牧,一个人吃饭,一个人……总之他已经习惯了。再说,一个alpha,有什么是不能一个人搞定的呢?

还真有,比如怎么搞定自来熟的傻大个室友。

那个夏天太热了,阿云嘎在宿舍没事蒙着头午睡,三四点的时候迷迷糊糊醒了,想着没啥特别的,不如直接睡到第二天,还省一顿晚饭。这么想着,又眯上了眼。

不知道又睡了多久,阿云嘎觉得有人在拍他:“同学,同学,老哥~!”

阿云嘎眯着眼适应了一下窗外的光线,夕阳有些刺眼,整个房间金灿灿的。

“哥,您能给我搭把手不?我不会套被子。”

嗯?是一个没分化的小孩,黑黑壮壮的。不,黑黑胖胖!长得倒挺高,仰着头憨笑,露出一口大白牙。 

“行,你等会儿,我下来。”

阿云嘎下床,那孩子的被套和被芯就堆在书桌上,看来是经过一番“搏斗”也没有找到出路,皱皱巴巴的,有一个角垂落在地上,沾了些许灰。

“你这样,把里面的两个角对准,拿个夹子来。”

“哦……哦”

“把这里夹住,翻过来。搭把手,握着这两个角。诶,对,用力甩一下,抓紧了!”

“哇哦!这样就行了,哥你好厉害啊,你咋什么都会呢!”

“我就帮你套了个被子,就成什么都会了?”

男孩子没说话,只是“嘿嘿嘿”地笑。

在这之后,阿云嘎不止一次听到,那个男生真挚又诚恳地夸他:“哥你咋什么都会呢?”“哥你是老艺术家了,你为啥来念大学呢?”每每听到,阿云嘎也只是笑笑:“你能不能认真练早功了?”

“哥你哪儿人啊,我青岛的,我叫郑云龙。”

“我内蒙的,阿云嘎。”

宿舍到齐了之后,除了阿云嘎之外还有一个alpha一个beta。整个宿舍就只有大龙一个未分化。不知道为什么这小孩特黏阿云嘎,总是蹦蹦跳跳跟在他身后,“哥!我也一定能分化成像你一样的alpha!”“哥你信息素啥味儿啊?”

“随意释放信息素犯法的,等你分化了闻自己去。”

“切,班长是alpha了不起~”

郑云龙很少叫阿云嘎班长,通常都是叫哥,阿云嘎属于苦练型,学的多学的久学的刻苦,自然就与别人不一样。郑云龙就喜欢跟着他,别人夸班长怎么怎么样,他也骄傲,这可是他室友,头对头睡那种!丝毫也不想想自己仰卧起坐的速度是他班长的一半还没有。

“大龙起床了,练早功去了!”

“我不要~练什么早功啊~不练。”懒懒的青岛话带着黏黏糊糊的尾音,蒙在被子里就像是撒娇一样。阿云嘎想起昨晚睡前,某龙一脸坚定地嘱咐自己一定要叫他起床,一定会去练早功的人,现在就像蒸熟的豆沙包一样,面皮和内馅“粘”成一团。

“郑云龙,你要是不想练功,你可以住到三栋去!”

听到这,郑云龙“嗖”地坐起来,本来就黑的脸更黑了,大眼迷蒙,眼角还有眼屎,但不影响他貌似凶狠地盯着阿云嘎:“靠!哥你咋诅咒我呢!”

“什么诅咒啊,性别歧视犯法你知道不?”

“你就是诅咒我分化成Omega!”

“没有啊,是你自己不想练早功,你自己想有特权嘛,你住过去三栋,反正你也没分化嘛。”

“哥我那天不是教过你因果关系怎么表达了吗?汉语对你是外语你就别玩双关了行不,我这就下床练早功。”

练早功其实也是自愿的,多数是精力旺盛的alpha和资质平平的beta才会去的,而操场这种alpha信息素乱放的地方,肯定是不会让Omega出现的。郑云龙跟在阿云嘎后面绕着操场跑,气喘吁吁,却死死咬牙跟得紧紧的。

阿云嘎回头看他一眼,气息平稳地说道:“胜利就在眼前,还有一圈!”

“班长我明天绝对绝对不再练早功了,累死我了,靠,这什么破专业。我不念了,我要回家哈啤酒,吃嘎辣!”

“什么啤酒?吃啥?”

“喝啤酒,吃蛤蜊!来青岛一定要做的两件事哦,哥我跟你说,我们青岛的海鲜……”

看吧,阿云嘎看着滔滔不绝仿佛海鲜摊摊主一样推销的郑云龙,果然是小孩子心性,也不用别人劝,自个儿放飞放飞,就忘了自己要说的话了。郑云龙一路从操场说到饭堂门口,迎面碰到一个同班同学。

“班长!班导让我提醒你,今天有领导过来巡视,让你提醒大家别穿的太随意。”

“行,大龙你去吃早餐,我回宿舍楼挨个宿舍说一声。”

“哥我帮你带早餐吧,你吃啥啊?”

“老样子吧,两个馒头一碗白粥,诶算了没带饭盒打不了白粥,就仨馒头吧。”阿云嘎的话尾消失在匆匆的脚步里,郑云龙小声嘀咕:“天天吃馒头,好歹吃个包子嘛!”彼时郑云龙还不能理解,一个包子和一个馒头,相差的那一块钱代表什么……郑云龙记忆中,他班长一直对同学挺大方友好的,但是对自己又严严厉又苛刻。他记忆中阿云嘎对自己最好的一次,是两人参加了个校内比赛,得了几十块的奖金,那时候他们已经大二了,可以偷偷出去接一些活儿。可接活需要面试呀,两人趁着周末放假,在市中心的服装批发市场转悠了一圈。最终阿云嘎给自己买了三四件的白衬衣。白衬衣多好啊,穿什么裤子都可以搭,天凉了还能在里头加衣服,阿云嘎一本正经地劝只想买花花绿绿的球衣的郑云龙。郑.奶胖.云.肤色有点儿黑.龙听不进去,他觉得自己穿白衬衣不好看,也可能是没他班长好看。其实某种程度上,当时的郑圆龙还是很有时尚触觉的。反正试衣的时候,他的班长那骨架身段,穿上白衬衣可好看了,就好像班上女同学在墙上贴的画报明星一样,就是有点儿太瘦了,那个时候郑圆龙也不知道什么“病娇”啊之类的形容词。他就觉得班长要是胖一点儿就好了,就胖一点点。不然真的太像病人了。特别是穿着白衬衣,嗯,是个帅气的病人。

服装批发市场离学校有点儿远,两人早上是借了同学的自行车骑出去。当然是阿.当爹当妈.云.含辛茹苦.嘎骑的,郑圆龙就在后座哼小曲儿,丝毫不觉得有什么问题呢!

“大龙别动,蹬得累。”

“哥你饿不?”

“你饿啦,那我蹬快一点,回去还能赶上食堂的晚饭。你别乱动了啊!”

“哦……”

夏末的傍晚有风,太阳晒过树叶,有新鲜氧气的味道。天空从金黄变成火红、阿云嘎载着郑云龙穿过一条条的胡同,脚下蹬得飞快,经过一个路口,有货车在卸货,阿云嘎过不去,刚想让郑云龙下车先走上人行道走一段。回身就看到后座的郑圆龙,眼睛巴巴地盯着路面的面摊。也是刚刚他骑得太专心没留意。这一条胡同都是买吃的,豆花面条儿饺子盒饭啥都有。难为他看了一路,前头的哥哥还骑得飞快,连味儿都没闻着,郑圆龙觉得很委屈。两人就这么站着的功夫,食物的香气已经争先恐后往鼻子里钻。“咕噜噜……”郑云龙摸着自己的小肚子:“哥我真饿了。班长——我们别赶了,就在这吃吧。”嗯,用上了表演课上老师教的表情,桃花眼的眼尾耷拉下来,可怜巴巴的。

“你带钱了吗,郑云龙同学。”

“我没有啊,谁知道买衣服这么晚啊!哥咱们不是还有奖金嘛!”

“花完就没了哦,你不是还想去看场戏吗?”

“不去了,看戏啥时候看都行,我现在不吃我要饿死了。”

“什么饿死,馋死才对。去吧想吃什么!”

“哦~~哥你最好了!”

剩的钱也不是很多,郑圆龙思考一下是少量多种还是少种多量之后选择了前者。于是他和阿云嘎从胡同口的炸酱面,吃到胡同尾的芝麻糊,两个大男孩分食一份餐点,而且吃完就往隔壁摊走,让店家们哭笑不得。

吃完一趟下来,天已经黑透了,阿云嘎依然在前面辛苦蹬,郑圆龙摸着一手抓着后座把,一手摸着有些凸起的肚腩,随着车的摆动谎腿,“郑云龙能不能不晃腿?你哥载你个胖球已经够累了,你还晃。”

“嘿嘿嘿,哥我开心嘛。”

“呵~吃都没吃吃饱,你还开心?”

“哥你年纪大了,不懂我们年轻人的快乐!”

“???你下车吧,自己走回去吧。”

“嘿嘿嘿,不可能!”

看见穿白衬衣的班长,一起吃一碗炸酱面,一碗甜豆花,一串烤面筋,一串糖葫芦,班长还载他回去,多好啊,多开心啊!

阿云嘎的确不懂郑云龙为什么这么开心。但他心情也不坏,周末出来逛一逛,和朋友一起挑衣服试衣服,吃点好吃的,这对他来说,都太新鲜了,真的太……太十八岁了。想到这里,阿云嘎不禁也笑了。

二/刚才吻了你一下你也喜欢对吗

不然怎么一直牵我的手不放

你说你好想带我回去你的家乡

大学生活就是平平淡淡的,每天上课下课,去食堂排队打饭,每天没有什么变化。在这种平淡是阿云嘎羡慕了很久,并且很努力才得到的。而且还有郑云龙,简直就是他的快乐源泉,每天的固定节目:郑云龙之一百个赖床的方法、郑云龙的一百零一个偷懒小技巧以及北舞十大未解之谜之郑云龙到底怎么拿高分的。

对于阿云嘎来说,郑云龙就像一小团海草,蓬勃有朝气的嫩绿,带着阳光与海水的气息,牢牢地扒住了自己这颗鄂尔多斯的硬石头。嗯,石头,这是阿云嘎给自己的目标。坚硬,不管被丢在哪儿,都可以独立地,顽强地存在。他以前从不会怎么与别人相处,牧区一望无际的草原和成群的绵羊,没有人教过他,甚至连汉语都是后来才勉勉强强学的。在上大学的阿云嘎觉得很矛盾,他所经历的风沙磨砺,使得他在象牙塔里有种不合群的老气与成熟,但是另一方面,他好不容易努力地考上了大学,在一群朝气蓬勃的年轻人里,他很想和他们一起无意义地大笑,喜欢就说好,不喜欢就不要,恣意张扬,如同真正的十八岁,仿佛生活没有给过他磨难一样。

和郑云龙在一起的时候他能感觉得到,男孩子很单纯的依赖,他第一次觉得被需要,在自我认同里,第一次出现了“别人”这种存在。让他真的感觉到,他有朋友,不是自己一个人了……

哥俩好形影不离地度过了大二,到大三伊始,郑云龙被阿云嘎带的,稍微瘦了些,也长得比阿云嘎高了。阿云嘎还感叹到,未分化就是好,还能长个儿。越熟越逗的郑云龙则不客气地回怼:“是班长你太老了,你看教导主任也没长过个,你俩发小应该同进退!”自从他比阿云嘎高之后,就很少喊他哥了,就班长老班长的胡乱叫一通。

其实郑云龙已经默认自己会分化成beta了,想想也没有这么晚分化的alpha了。

“还有Omega呢……”阿云嘎默默在心里说:“别性别歧视啊,三xing平等呀……”但他不敢说,他怕郑圆龙没洗澡的脏脚丫踩他刚刚收回来没来得及放上床的被子。郑云龙还很认真地询问了两位beta室友,分化的时候什么感觉:“没啥感觉啊,就是睡醒了一模,脖子后边腺体好像发炎一样有点肿,有点低烧,啥事儿没有。”

郑云龙是在年廿八分化的,放假大家都回家,除了阿云嘎和郑云龙。阿云嘎本来想会内蒙,他哥嫂心疼他好不容易存点儿钱能日子过得宽裕些,又全部贡献给铁路局了,就给他寄了信,让他别想家,好好在北京,自己吃点儿好的,别来回折腾了。郑云龙的父母美其名曰让他独立一下,实则就是夫妇去了海南度假过年,是在太舒服,不想那么早回青岛,真父母是真爱,孩子是意外。

于是郑云龙就决定留在北京陪阿云嘎过年。本来是一个正常的下午,年廿八了,阿云嘎趁着超市还开门,出去买了一些水果瓜子啥的年货。一回宿舍打开门,一股扑鼻的山茶花味涌过来,虽然味道很清淡,但这也太浓了。

“怎么回事?大龙你打翻香水了?”喊了却没人应,本该好好躺在床上午睡的郑云龙此时不正常地翻来覆去。阿云嘎心想:这是……分化了!为了确保安全他赶紧锁上宿舍门,放下手头的东西凑过去看郑云龙的情况。烧的满脸通红,脖子后的腺体又红又肿像被蜜蜂蛰了一样。

阿云嘎刚刚从外头回来,手还冰冷,一手附在郑云龙的额头,另一只手轻轻在腺体处按摩,让他没那么难受。“你感觉怎么样?”

“味道太呛了,头晕,难受……”

“你能闻到自己的味道吗?”

“能……有点儿像我家那边的花,什么山茶花来着,哥我可能是个花味的alpha了,娘儿们唧唧的。”

“没事没事,我让你闻闻我的信息素,中和一下,但是两个alpha的信息素碰撞你可能会更难受哦。”

“我不管了,这山茶花味太让我受不了了。”

阿云嘎听着他这么说,克制地开始释放信息素,谁知他的信息素竟然奇异般安抚了郑云龙,他整个人开始平静下来。山茶花的味道渐渐淡了,随之而来的是一股清香,带着草木的香气。像是一场雨后,山川草木的味道都融在雨里,一颗一颗地落下来。

阿云嘎的信息素,是雨的味道。郑云龙这么想着,突然感觉身体里涌出一股热流,整个人又躁动起来,并且身体某个地方迅速变化,这变化让郑云龙“哇——”的一声眼泪就下来了。阿云嘎吓坏了,以为是自己的信息素刺激到他了,立马将信息素收的干干净净,没想到郑云龙又开始翻来覆去。

“你怎么了?”

“哥——我是个Omega。为什么啊——我为什么是个Omega啊!我可是187青岛壮汉啊,我为什么是个Omega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那个,大龙……大龙好了,别哭了,你先别哭,你再哭就真的很Omega了。不是你已经是个Omega了,可是你又不想当Omega,你就不要哭了,你不哭……”

“你……能不能……闭嘴!男儿有泪不轻弹,只……只因未到伤心处……你是个Omega试试。”

知道了郑云龙是Omega后,阿云嘎就自觉收回了手,虽然分化不会带来FQ期,但是这个时候是信息素最紊乱的时候,谁知道会发生什么。

“靠!你收什么收,老子腺体又痛又痒难受死了,你快帮我按按。”

“可是我是个alpha啊!”

“你不是我还不让你帮我呢,你要让着Omega你知不知道。我去,啥时候分化能结束啊!”

“我当年大概持续了一晚上呢,不对你不是不喜欢自己是个Omega吗?怎么突然就……”

“艹!我不已经是Omega了吗!我能不喜欢我自己吗?我这么聪明善良人见人爱!我刚不发泄情绪了吗!所以你现在赶紧咬我一口!”

阿云嘎被一串气声+哭腔+奇怪的动词已经搞不清楚郑云龙想说什么了,反正骂人还挺精神的,应该没啥大问题?他正这么安慰自己就听到一句“所以你现在赶紧咬我一口!”

“你说啥?”

“你赶紧咬我一口,叫啥临时标记,对对对,临时标记,标记之后Omega和beta就没啥区别了!”

“你怎么知道?”

“我妈说的呀!她当年分化成Omega,但是为了继续上舞台,就让我爸爸临时标记了她,反正定时巩固就行了。”

“可是……”

“班长!哥~嘎子哥~你是我亲哥行不行?我不想去三栋,毕业大戏要选角了,我准备了这么久我不要转去Omega专班。”

阿云嘎脑子被山茶花味搞得脑子已经有点懵了,只能在郑云龙的连珠炮里找一些他听得懂的串联成句子“不不不,我是你亲哥我更不能标记你了。”

“阿云嘎,我说认真的,你帮帮我!在这个学校,整个北京,我现在唯一能信任的,就是你了!”

阿云嘎真的照做了,牙齿咬破皮肉,将alpha的信息素注入腺体,腺体消肿,留下淡淡的红色,临时标记完成。Omega的身体状态趋于正常。

郑云龙不知道是他的哪句话说服了他,他觉得自己出了一身的汗,像打了一仗一样:“呼——终于消停了,累死我了……我去,你当年分化也这么辛苦的吗?”

“我当年分化的时候,只有我一个人。”阿云嘎坐在郑云龙的床脚,靠着墙,想起了分化那个晚上。嫂子怀孕之后为了让她好好休息,他搬到了另一个只是用来放干柴和工具的蒙古包,草原呼啸的风从没有缝严布缝灌进来,他全身滚烫,直冒冷汗,薄薄的被子裹住单薄的身体,连骨头缝都在痛。大风和高热模糊了他的知觉,鼻腔里都是雨水混着泥土的味道,艰难地抬起手摸了摸身上,湿淋淋的一片。是下雨了吗?是大风掀掉了我的蒙古包吗?长生天会保佑我活下去吗?不,长生天救不了我,他救不了爸爸,救不了妈妈,也不会救我,我要撑过去……

“第二天起来的时候,我是被子卷的紧紧地躺在地上的,到处都是干的,根本没有下雨,是我信息素的味道。”

“那你真惨,比我还惨,我起码有你陪着。”郑云龙撑着精神听,阿云嘎的信息素润物无声的安抚了他的本能,“雨后山茶”味道真好闻!“不过……”

他的最后一句阿云嘎没听到,阿云嘎见他睡了,帮他掖好被子。折腾了这么久,阿云嘎也累了,就爬回自己床上,沉沉入睡……

“但是现在,我也陪着你!”

TBC

#碎碎念

就是很水的一篇文,建议配合BGM食用,让大龙和晰哥的声音拯救我贫瘠的文笔。

关于ABO的都是我私设瞎编的,Beta没有信息素,大龙哭就是纯粹男子落泪,不是那种哼哼唧唧的哭。大家自由理解一下吧~!

虽然很渣但是还是希望能得到大家的小红心和小手指,来评论找我玩呀~!

评论(14)

热度(144)